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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po@少俠說先生並沒有強迫我

【琰殊/靖苏/晨苏】江城子

大梁元佑六年末,北燕大渝战败求和,这场历经几个月的战事以大梁大胜而告终。

这次与大渝的战事中许多后备军事人才脱颖而出,萧景睿和言豫津也在其中。两人从最初无忧无愁的年轻公子哥到现在经历家庭朝堂之变,又经历了战场的磨砺,各自看透看清。让小侯爷的开心的是萧景睿终于不再那么纠结于自己的身世,于是两人决定再次结伴游山玩水。

送走了大哥和小侯爷后,谢弼独自骑马向母亲的府邸走去。路过被封的侯府时感慨万千,没有了初时的难以接受与颓废,现在的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必须要承担起整个家,母亲,弟弟。他谢弼终究不能如大哥哪般洒脱令人生羡。

不过就是三年,已经物是人非。那时候那人初来金陵,住在自己家的雪庐中,那时候父亲还在,卓家的亲人也都在。那时候的自己单纯的只是想把他引荐给誉王……苦笑一声,没有了想念,也谈不上恨。甩了甩马鞭,路还得继续走下去。

深夜的东宫,却没有以往的寂静。萧景琰翻着属下呈来的死亡将士名单,一页一页一字一字的不敢错过分毫,又怕看到那个名字,又怕看不到那个名字。直到看到最后一页最后一个名字时再也忍不住的伏案痛哭。跟前一直小心翼翼帮忙的列战英也忍不住掉了眼泪。

列战英记得那日他和太子站在金陵城台看着那人意气风发的领着战士们北上。那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太子殿下紧握的拳头捶在了石墙上,鲜血染红了拳头,也染红了太子殿下的眼眶。他不敢上前劝慰,因为在整个太子府也只有他知道太子殿下那隐忍的感情。

当梅长苏说出自己要上战场的时候,萧景琰整个人都是愤怒的,虽然后来还是被他的巧言善辩说的无力阻挠,但要他这副身子去打仗是万死不可能的。萧景琰不答应,他说不过那人就选择沉默。是有些生气,气自己的无能为力,明明不同意却又觉得他说的很对,明明生气的就是他说的那些话却又无法反驳。那人说,择适宜者而用是君王之道。可是,于自己而言,从来就不想要成为那个君王,这个位置也是那人一手推上来的,他可以为了那人坐上这个位置,也可以为那人舍弃这个位置。

可是现在不能说,他不能让那人生气,也不能让那人在为自己劳苦劳心。紧紧抓住那人的胳膊想把他箍在怀里再也不放手。可是,却不敢逾越,他的小殊,那么骄傲的人儿,曾经如一只翱翔于蓝天的雄鹰,现在抓着他柔弱的只要一用力就会碎了手腕,他不确定,他的小殊,是否也如自己一样,彻夜辗转难眠。

最后萧景琰妥协。条件是他要见那位蒙古大夫,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位未曾谋面的大夫身上。

第二日,那位白衣飘飘的蒙古大夫如约而至。从这位自称蔺晨蔺大夫的眼睛里可以看出,萧景琰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己的小殊让给这个人。

这人一笑,林殊是谁,我从来就不认识什么林殊,我所知道的一直只是梅长苏这个人。我们认识十三年,我曾经答应他要陪他到最后一日,本来我们都约好一起去游山玩水浪迹天涯,现在为了你的事他食言于我,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决定参军陪他一起去打仗。

萧景琰看着眼前笑语宴宴之人不觉来气,他是无法把他的小殊托付于眼前之人的。可是,他拗不过小殊又别无他法。

蔺晨看着眉头紧锁的萧景琰道,殿下可能忘了你还有一位新婚的太子妃吧,太子永远是太子,您别忘了您的本分。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之人没了衣角,萧景琰一甩长袖,书桌上的东西碎了一地。颓然的坐在地上,萧景琰感到这比十三年前的那场火更让人无力。床头匣子里的那颗夜明珠依旧安静的放着,没有找到主人。

元佑七年秋,萧景琰收到那人的最后一封信。在娶太子妃之前,自己也有两个侧妃却从来没有宠幸过,之前自己无妻无子嗣谁也没在乎过,可是,现在身处储君之位,自己不想的问题总有人会担心。身边的众臣比自己还着急,有时候说的急了就直接赶他们出去了。谁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根本就不近女色。

他萧景琰这辈子心里的那个位置只给林殊一人,可是那人却写信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待太子妃,一个君王如若没有了子嗣,后果会不堪设想。梅长苏比谁都要想的周全。他可以和蔺晨无所顾虑,却不想耽误自己最爱的萧景琰,是自己把他推向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就必须为他谋划好整个未来,即使他的未来没有自己。

太子圆房,何等的大事。萧景琰抱着怀里颤抖的太子妃叫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那晚,萧景琰从卧房出来后跑到素室抄写着战事亡者的名字,抄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他,萧景琰,从来没有如此刻一样的想念那个人。心如刀绞的痛,明明曾经那么近却还是没有抓住。

突然想起重审赤焰血案的前一晚,两人和衣而睡在自己的床上。那人以为自己熟睡后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握着自己的的手更紧了些。

他的小殊啊,就是这样,从不肯在自己面前认输,总是倔强的昂着头挺着胸膛。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看着他脆弱不堪,失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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